路信黎看着身下人一副天真淫邪的样子,十分受用,恨不得现在就操死他,他红着眼发狠的用手指使劲捅着怀恩的花穴,“小东西,不是我操你,是你在操我啊。”路信黎知道是时候了,把怀恩的睡裤连带内裤往下一扒,裤子褪到脚跟,不给他反应时间,抬起他的两条腿腿,露出屁股和花穴,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就插了进去。怀恩一时痛的大叫,手脚又不安分起来,脚朝着路信黎的胸膛踹了好几脚,路信黎把他两条不安分的腿并在一起来抱着,下身动作不变,把怀恩的裤子内裤从他脚踝上扯下来,一把扔到床下,这才分开他两条腿扛着肩上,两人都舒服也一点。怀恩不再喊痛,路信黎爽的只管猛插,抓着怀恩作乱的脚就一阵啃咬,顺着脚啃到小腿,留下一道深红的印记和齿痕。怀恩被插入时,头皮到脊背都是麻的,他既痛又爽,甚至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喟叹。尤其路信黎一边插入,一边用手抠挖着花蒂和花唇,然后又抚上自己的那根小肉棒,粗糙的双手包裹住茎头,跟着插入的频率撸动,怀恩爽的顾不上再踢他,只会闭着眼哼叫。他在某个晃神的时刻听到了自己放荡的呻吟,连忙咬住手臂,不再发出声音。路信黎片刻后也察觉到了,强硬的把他的手臂拿开,然后俯下身,吻住了他。路信黎心中也是吃惊的,竟吻了他,完全是不由自主的,看着他难耐的样子,隐忍的表情,那微微张开的嘴唇,嘴唇下莹白的牙齿.......路信黎吻技生涩,却也比怀恩强太多,路信黎的舌头在怀恩嘴里肆虐,纠缠着他,狠狠掠夺着他。嘴唇的碰触,口腔被侵入,让怀恩完完全全被路信黎占有,被情欲操控,他第一尝到接吻的滋味,混乱中,他竟觉得嘴唇发热发麻。路信黎吻他一阵又离开,然后又吻住他,他们下身交缠在一起,胸膛抵着胸膛,嘴巴贴着嘴巴,舌头也缠绕着,他们从头到尾的交合了,怀恩沉浮在这快乐的情欲中不能自拔。路信黎也觉得快乐,在这激烈的快感中感觉快乐,他把怀恩摆弄成各种姿势,让他跪趴着,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背抵在墙上,抱着他的腿,站着进入他;在浴池里,和着温热的水进入他。路信黎跟发情的公狗一般,把怀恩操的死去活来,怀恩后来已经没有力气,只会在他的冲撞下无意识地哼哼两声。路信黎做到最后也有些腿软,深觉自己把前四个月少做的爱都补上了,也没力气再铺新床单,抱着已经累昏的怀恩在客房睡下了。本想晚上发,然后突然有事,如果晚上能赶回家会再发一章。感谢大家的评论,收藏和点赞。感谢大家的打赏,谢谢!第八章怀恩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窗外小鸟叽叽喳喳吵个不休,今天是个艳阳天。怀恩一开睁眼就知道自己起晚了,挣扎着坐了起来,脑子却晕乎乎的,坐着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了昨晚上的荒唐事。他红着脸感受了下身体,胸前隐隐作痛,下面也有些刺疼。路信黎没在房间,他拉开被子看了看,胸前一大片吻痕,还有牙印。路信黎推门进来时就看到怀恩抱着被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怀恩不想理他,但眼下情况却不得不理,“我衣服呢?”早晨让女佣上来收拾的,路信黎哪里还想着要把怀恩衣服给收好这种小事,“让人拿去洗了。”说着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湖蓝色的丝绸睡衣,“先穿这个,我让人去给你买两套能穿的衣服。”“我要穿我自己的!”怀恩咬牙道,后悔自己昨晚上的粗心,“我的衣服你怎么能让人拿去洗!.......如果被认出来怎么办?”怀恩在路公馆待了两年多,虽然几乎每天都沉浸在学习中,早出晚归,很少与宅子里的佣人们打交道,可自己的衣服,姑母还是知道的,要是被她看到........路信黎如今也想到了,却不以为意,他一屁股坐在怀恩旁边,把怀恩揽进怀里,调笑:“就这么怕让人知道啊?我就这么见不到人吗?嗯?”怀恩瞪他一眼,不说话。“好好好,我的错,我这就让人把你衣服找回来。”路信黎拉了拉床头边的电铃,不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敲门,路信黎这次小心的把门开了个小缝就闪了出去,一副屋里有人的欲盖弥彰样子。路信黎再打开门,却推着一辆餐车,他带着和蔼的笑容,像个餐厅服务生一般招呼怀恩:“饿了吗?先吃早饭,牛奶面包、包子油条都有,想吃什么?”“我还没刷牙,没洗脸,没穿衣服,坐在床上吃早餐吗?”怀恩虽然也感觉到饿了,可让他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床上吃饭,他绝不答应,“我一会儿得去学校,就不在这吃了。”被怀恩这么一顿拒绝,路信黎深感自己没面子,同时也觉得自己做了傻事,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好几种早餐,他预料到怀恩肯定不会这么服帖,却没想到他不仅伶牙俐齿、胆大包天,还这么难伺候,登时觉得头疼。“学校那边给你请过假了。”路信黎说,“你这个情况怎么去学校,一会儿医生会过来给你检查一下。”“检查?检查什么?”路信黎见怀恩瞪着眼睛,紧张害怕的样子,心想跟他生什么气,这就是个小孩,好脾气的问:“你身体这种情况,去看过医生吗?”怀恩摇头,面色有些挣扎,“听人说,我这样是祖上做了坏事,应在我身上的报应.......”“你是大学生,怎么能这么迷信?”路信黎皱眉,他涉猎广泛,也去过不少国家,见过不少新鲜事,像怀恩这样的双性人也听说过,“这就是正常的生物现象,不说外国,中国也有不少。”“啊.......?”怀恩呆住了,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有同类,是正常的生物现象,从未有人跟他这么说过,他迟疑的打量着路信黎,见他一脸风淡云轻,不像说谎的样子,脸上没有厌恶、反感或是猎奇的表情,他心想是应该我见识太少,心下也放松不少,他问:“那能治好吗?”路信黎听了不太高兴,看起来有点严肃,“治什么治,你这又不是病!就是让医生过来瞧瞧,给你调理下身体。”说着再一次坐在怀恩旁边,拉着他的手,“身上哪里有不舒服吗?等会儿跟医生说。”“我.......下边有点疼。”怀恩低头,他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想跟路信黎发火的,也不想理他的,可他说自己没有病,是正常的,自己就很感动,甚至想哭。他从小被人说是怪物,生出来就要被扔进粪坑,爹娘虽然把他养大,却也跟他不亲,他还听见过大嫂跟二嫂在厨房里悄悄说他不男不女,除了姑母,没人把他看在眼里。“我看看。”怀恩抓着被子不给看,路信黎惯会哄人:“你这时不给我看,等会儿医生来了,也得看,乖,难道等会儿医生来了,你不让我在你旁边看着吗?”路信黎确实总能捏住怀恩软肋,怀恩心底确实是害怕一个人面对医生的,于是松开了被子。在日光大盛的青天白日里,怀恩半靠在床头软包上,抱着分开的大腿露出下体,让路信黎观察他的伤势。“确实有些肿了。”路信黎分开紧闭的花唇,把花蒂从中拨露出来,花蒂肿的像花生米大小,紫红紫红的,路信黎轻轻一碰,怀恩就嘶嘶的喊疼,路信黎便不敢再碰,下面的花穴一缩一缩,路信黎眼色幽深,凑近了用鼻子戳了戳,朝里面吹了口气,花穴跟着抽了抽,路信黎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啊!”怀恩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整个人向上弹了弹,恼道:“你做什么!”“这样都疼?”路信黎却一本正经,“我不敢用手碰,怕弄疼你,这样轻轻舔一口都疼吗?”明明是色情至极的话,却被他用这种严肃又关心的口吻说出,怀恩明知他不怀好意,还无法拆穿,脸憋得通红,半响凶巴巴的憋出一句:“……你以后、以后都不许舔这里!”“哪里?”路信黎自问自答,“噢,你的逼吗?”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做苦恼状:“可我就喜欢舔你的逼,怎么办?”怀恩气的抡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他,明明不疼,可路信黎一边喊疼一边告饶,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瞧门,一个女声恭顺道:“少爷,衣服拿来了。”怀恩到底还是穿了路信黎给他找来的内裤和睡衣,因为一会儿医生要来,也方便他看病,更重要的是路信黎拿来的新内裤料子更服帖,不会磨到敏感又刺疼的花蒂。怀恩与路信黎在二楼小餐厅刚吃完饭,医生就上门了,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路信黎说他是个生殖专家,专门搞男女性器官那些事儿的,医生叫查尔斯,查尔斯医生不会中文,人也冷着一张脸不爱说话。三人进了三楼一个像手术室的房间,查尔斯先生用冰冷的小铁钳和橡皮手套在怀恩下身扯了几下,然后就让他穿了裤子,又脱了上衣检查胸脯。查尔斯先生冷冷的说,病人两套生殖器官发育都比较完善,但是生育能力低,尤其男性生殖器,精子成活率低,不需要吃药,如果想吃,他可以给开。然后给开了消炎去肿的药膏,治疗哪里不言而喻。怀恩自觉奇怪,在脱衣服看医生时,他虽然紧张、羞涩、害怕,但当路信黎在一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时,他竟也慢慢平静下来。短小一更。以后每天固定晚上十点钟更新1-2章。大家晚安第九章第二天,路信黎就如他所说,果然出差了。他临走前叮嘱怀恩要好好吃药,每天要涂药膏,晚上要去他的卧室睡觉,他已经跟管家说了,有朋友会在二楼,别人不去打扰;二楼小餐厅也会每天给备上早晚餐,让他过去吃。怀恩才不要去他房间睡觉!也才不想去吃什么早晚餐!没想到,第二天清晨刚出路公馆,路信黎身边的那个周助理开着车从后面跟过来,他笑着说:“李先生早安,路先生让我接你去上学。”怀恩没有动,刚要说“不用”,周助理就说:“路先生说如果我有一天没接到你,我就会被开除,李先生也不想我因为你被开除吧?”怀恩上了车,小周体贴的在离学校一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还为自己的老板说好话:“路先生说您脸皮薄,大约不想让同学们看到,嘱咐我就近把您放下来就行。”“.......”怀恩无言以对,车都上了,也不好口出恶言,抿抿嘴,道:“谢谢。”“不客气”小周平静的回道。此后两周都是小周接送他上下学,确实节省不少时间,只是在两周后的一天早晨,怀恩打开后车门,路信黎坐在里面笑着问候他:“早上好啊,李怀恩同学。”怀恩刚要转身跑就被路信黎一把拉回车上,小周及时的发送引擎,车开了起来。“怎么不去我房间睡?”路信黎看着紧贴着车门,尽可能远离他的怀恩有点好笑,“连饭都不去吃,白白浪费这么多粮食。”怀恩显然不知道这两周每天早晚饭管家都是恭恭敬敬的端上二楼的,然后原样端了下去,可不糟蹋了粮食?“小周,找个地方停车。”小周别无二话,拐进小路,到了一处无人烟的荒地,他利落的开门下车。怀恩立刻开车门,发现怎么也打不开。路信黎从后面拖住他的腰,把他抱进自己怀里,笑他:“小傻瓜,车门给锁上了。”怀恩没法,挣也挣不脱,只得同他讲话:“放我下去,我得去上学。”“不急,这才七点一刻,你们不是八点半上课?”路信黎倒是知道的清楚,捏捏怀恩鼓囊囊的腮帮子,知道他又生气,“小祖宗,你又生什么气?是不是怪我这么久不回来啊?”“才没有!”怀恩也说不清为什么一看到路信黎就来气,就想朝他发火,怀恩心想我明明是远近闻名的好脾气,怎么一对着他就这么大火气,还不管不顾就要发出去?越想越来气,都是这个坏蛋,让自己变得奇怪,“你少自作多情,你去哪里多久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一开始说这次出差到过年都不会回来的吗?”一开始糊弄怀恩的鬼话而已,路信黎只当没听见。“啧,好伤心,枉我这么东奔西跑的一直想着你。”路信黎假惺惺的,自顾自的说:“还记得上次让你翻译的那份文件吗?那是个西药方,我这两周是去工厂盯着,药品已经根据药方做出来了,如果通过测试,明年估计就能上市........”路信黎果然见怀恩虽然眼睛看着车窗外,耳朵却一直侧着听,心想这小家伙情绪都写在脸上,实在好骗,“这是花大价钱从美国实验室买来的,其实......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也不爱听。”怀恩身体瞬间僵住,别扭的干咳一声,道:“.......我又没说自己不爱听。”路信黎本是抱着他,见他态度软化,得寸进尺的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怀恩两腿分开坐在路信黎腿上,与他面对面,这让怀恩想起第一次与他做爱时的场景,怀恩羞愤的要下去。“哎哎哎,坐好!别乱动!”路信黎拍拍怀恩屁股,双手把他搂进怀里,只觉两周的空虚得到满足,他喟叹一声,哑着嗓子警告:“劝你别乱动,擦枪走火可不怪我。”说着向上耸耸胯,硬邦邦的阴茎抵在怀恩屁股下面,怀恩登时老实了。“怎么这么不老实?为什么不去我房间睡觉?嗯?”路信黎与怀恩面对面,见他垂着眼不看自己,不太乐意,“看着我的眼睛,这是对人的基本尊重,知道吗?”怀恩不意外的翻了个白眼给他,却到底是抬头看了他,不太乐意道:“姑母有时候晚上会来看我,早晨也会给我买早餐,被她发现怎么办?”路信黎原以为怀恩会说什么“谁稀罕”之类的话,没想到得到了这么个解释,有赚到的意外之喜,他笑嘻嘻的点头,“确实是我没考虑到。”这倒轮到怀恩被噎到了,心中还惦记着刚才路信黎讲的制药厂的事,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那药方从美国实验室买来的,其实怎么样?”“其实药方很简单,咱们国家自己也能做,却还是得从美国买专利,走这一道程序,欧洲仿制药品层出不穷,美国却也不追究,咱们国家若是仿制,美国定会出手打击.......”说完路信黎心里也不痛快,果然见怀恩也垂下眉头,不开心的样子,后悔与他说这些,“我不该说这些不开心的。”怀恩摇摇头,“我以前在老家时只知道念书,从未想过很多事,到了上海才长了见识,开眼看了世界,学校里,白人老师同学天然高人一等,他们错的也是对的,他们的国家错的也是对的.......有时候想如果我还在老家,还是懵懵懂懂的,活的不这么明白也挺好......”怀恩说着,抬眼看路信黎,赧然道:“很傻对吧?”“哪里傻?”路信黎眼中带着他不知道的怜爱,怀里的少年因不小心吐露的心事而羞涩,他的心事又那样无奈和悲凉,不禁宽慰他:“你可以用自己力量去改变,可能微小,但比不做好。”“那我怎么做呢?”怀恩有些苦恼,他会的东西太少,自觉无知又浅薄,露出苦恼的神情。路信黎温柔道:“我会帮你。”怀恩不解的看向路信黎,似是在问怎么帮。路信黎也看向他,看着他苦恼的微蹙的秀眉,水光潋滟的眼睛,微微张开的朱唇,路信黎低头吻了下去。怀恩没有挣扎,他无从挣扎。路信黎的温柔迷惑了他,他在那一刻信了他,信他会帮自己,信他眼里露出的那一丝爱意。怀恩浑身战栗,在路信黎的怀里乖顺的像只猫咪,被亲的喘不过气,也只是用拳头轻轻拍打他的胸膛。每次怀恩快要缺氧,路信黎就松开嘴唇亲他的脸,啃他的下巴,然后又会立刻寻到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去,与他的舌头摩挲,交缠。怀恩的嘴巴里混进了路信黎的味道,那是种只有路信黎才有的味道,霸道、炽热、猛烈。怀恩无意识在路信黎身上摆动身体,他没有察觉自己的甬道已经流出了花蜜,路信黎本来不想在这车上,在这旷野里要他,可这样的怀恩让人无法拒绝。路信黎解开怀恩的盘扣,头再一次扎进他的怀里,怀恩身上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痕迹,乳头又是粉红色的小小一颗。路信黎像是饿了许久的奶狗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母狗的乳房,衔住乳头后得到了心灵的满足。路信黎把怀恩的乳头吸色啧啧有声,怀恩抱着路信黎的脖颈,下巴搭在路信黎的头上,难耐的喘息。路信黎的单手解开怀恩的腰带,手顺利的伸进他宽松的内裤里,恶劣的调戏:“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内裤?穿的这么松的,是不是勾引我?是不是为了让我伸进摸你?”“才、才没有!”怀恩红着脸反驳,他其实也爱穿路信黎给他的那种贴身内裤,可不敢晾在外面,在宿舍里阴干又一股潮气,只能穿这种内裤。路信黎哼笑,伸进内裤的手一摸一手的水,他心情大悦,伸进内裤的手一阵揉弄,把怀恩揉的哀叫连连,手脚发软,路信黎又使坏道:“我走这些天,自己有揉过吗?”怀恩气的狠狠捶他的背,咬他的肩。“那就是有了。”路信黎故意抬杠。怀恩又捶他,带着哭腔道:“……没有!”“好、好、好,没有。”路信黎边说边把一根手指插进水淋淋的花穴,怀恩立马舒服的叹了口气,被路信黎听到,爱他爱的要死,手指也不抽插,直接使劲往里塞,红着眼狠声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啊啊啊.........!”怀恩跟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被路信黎的一根手指插的不停打摆子,手脚无意识地乱扑楞,“唔.......太、太快了........”路信黎加了一个手指,两根手指在穴里分开又合上,把穴撑大了一点,然后快速抽插,速度又快、力度又大,汽车都跟着抖动。怀恩的小穴两个星期没有人造访,在其间,它偶尔会吐出一些花露,有一瘙痒,可怀恩有意的忍耐住了,如今被这样捅,这样摩擦,它喜欢的很,紧紧吸着路信黎的手指,里面的媚肉一抽一抽的,怀恩在快感中哭喊,他叫着:“路三少、路三少........”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路信黎的名字。路信黎深觉不满,他咬着怀恩的耳朵恨恨道:“我叫路信黎!”“路、信、黎........?”怀恩迷糊的跟着重复了一声,仿佛找到了将快感宣之于口的密码,不断重复:“路信黎、路信黎........路信黎......”路信黎从不知他的名字在这种时刻能给他这样的满足和力量,他激动的吻住怀恩的嘴,吻住后又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于是又放开。怀恩却喜欢这种唇齿相依感觉,在花穴快感不断堆积的时候,他紧紧搂住路信黎健硕的肩膀,低头找到了刚离开的路信黎的嘴唇。两人激烈的接吻,路信黎的手指在怀恩的花穴里激烈的进出,一下比一下深。怀恩小腹隐隐的酸疼,花穴里面急促的收缩,他难以抑制的仰头呻吟,花穴里喷出一股清热的水流,有淡淡的骚味,怀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登时被快感和羞耻感夹击,呜呜哭了出来。路信黎一直观察着怀恩,暖流从自己手指冲过,流到自己手掌,路信黎把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花穴瞬间又涌出许多淫液,小小的车内登时充满了暧昧的淫靡味道。路信黎知道怀恩已经高潮,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喘息,整个人已经失神。路信黎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巾,擦了擦怀恩一塌糊涂的下身,无人照顾的阴茎不知道什么射过一回了,吐出稀薄的米白色的精水,还半硬挺,路信黎把它擦了擦,又移到下面把花穴擦干净。路信黎把手巾折好放进上衣内侧口袋,爱怜的摸摸怀恩的脑袋,“怎么样?要不要喝水?”怀恩无声的摇摇头。“我们回家,好不好?”怀恩点点头。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再去学校。小周被抛在了路上,路信黎驱车回家,用西服蒙住怀恩把他抱上了二楼。给他喂了水,抱他洗了一回澡,擦干净才在床上又操了他一回。路信黎的阴茎还在怀恩花穴里,手里却拿着话筒给怀恩请假。“对,我是他哥哥,对,他今早晨有点不舒服,对。”路信黎边说边摆胯,把阴茎送进怀恩的身体里,怀恩咬住胳膊,捂着眼,羞的整个人都红腾腾的,跟刚从蒸锅端出来的龙虾一般,不知电话里那边说了什么,路信黎低笑一声,“好,知道了,我会督促他学习。”路信黎挂了电话,俯下身捉住怀恩的嘴巴啃咬了一番,才慢悠悠说:“老师说第三章的课文自己学习,明天要考试噢。”哪知他刚说完,怀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往上一窜,把阴茎从花穴里吐出来,一翻身就要往床下爬,边爬边泣声道:“我要去学习.......”路信黎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腿把他扯了回来,往前一提胯,阴茎从后面“噗嗤”捅了进去,路信黎狠狠撞了几下。怀恩还不死心,还在挣扎往前爬,路信黎伏在他身上,用重量压住他,像公狗骑母狗一样,骑在他身上,下身拼命的耸动,把怀恩插的一时情动,胳膊和膝盖都撑不住,整个人趴在床上,再也爬不动,路信黎就趴在他身上起伏,一下一下狠狠贯穿他。四千字奉上,我又提前了哈哈哈谢谢大家的点赞,收藏,评论和打赏!尤其看到留言会很开心,看大家说喜欢就很有动力哈哈哈。总之,很感谢第十章怀恩洗完澡,穿着柔软宽松的睡衣坐在小餐厅吃午饭,他喝完最后一口粥,抿抿嘴,对坐在对面看报纸的路信黎道:“我吃完了,回去了。”路信黎抬眼看他,“去哪儿?”“回宿舍。”怀恩说完有些不好意思,他毕竟是借住在路信黎家,虽然是地下室的佣人房,那也是路家给他的恩惠,便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回去学习吗?”路信黎把报纸慢条斯理的折好,放在餐桌上,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头很好,他站起来,对怀恩说:“跟我来吧。”怀恩抱起挂在餐椅上的宅阅读跟着他走出小餐厅,上了三楼。三楼的格局与二楼不同,明显之处是没有那么多门,怀恩还是上次看医生时来的三楼。路信黎带他走到一扇门前,转了转门把手,把门打开了。怀恩站在门口愣住了,这是一座书房,或者可以称之为图书馆了。圆形的屋顶是用透明的玻璃砌成的,金色雕花的檩条分成八股把整个圆形屋顶切割成十六块,阳光穿过玻璃撒了进来,温馨又神圣。白色的罗马柱和高大的拱形落地窗让整个房间充满西式的古典与华贵,满墙满墙的书,还有一排排书柜。怀恩不由自主走了进去,绕着书柜走了一圈。一架纯黑色的三角钢琴摆在落地窗边,怀恩用食指轻轻的从钢琴盖上划了过去,生怕留下划痕。路信黎见他喜欢,心中也生出欢喜。“这里的书你随便看,还有时兴的英文小说,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路信黎把怀恩怀中的宅阅读放在书桌上,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搬了一张,与他并排坐着,诱惑他:“喜欢钢琴?会不会弹?不会弹我教你。”震旦大学的图书馆比这里的大,比这里的藏书多,可依然消减不了这间书房带给怀恩的震撼。怀恩喜欢读书,中文的英文的日文的,他渴求知识,中学时为了考大学一门心思只看教材,到了大学才能有时间和精力去图书馆借阅两本“闲书”,他通过图书去了解世界,去探索未知,在见到路家的书房后,他才知道原来书房也能这样,心生羡慕。他甚至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么多书呢?他走不动路了,贪婪的围着书柜转了好几圈,甚至还僭越的摸了摸那座泛着冷光的黑钢琴。教会中学会过圣诞节,学校会举行歌舞会,外国老师们修女们和一些衣着光鲜的同学们都会过去弹上一曲,赢得喝彩和掌声,那是怀恩不能融进去的欢乐场,是他不懂的音乐艺术,但他也觉得那琴声美妙,那音符动听,那奏出乐章的双手令人惊叹。他没想路信黎竟然看穿了他,是他眼中的渴望太明显了吗?怀恩心中局促,被他一直小心藏着的自卑慢慢占据了上峰,他想说他才不喜欢钢琴,可说不出口,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口气定然不会理直气壮,这样太丢脸了。没想到,路信黎却说:“你给我翻英文稿,我教你弹钢琴,如何?”怀恩长长的睫毛遮住乌黑的眼珠,让人看不出情绪,半响才道:“好。”路信黎坐在旁边翻文件,偶尔写写画画,怀恩不经意看了一眼,发现满张纸竟是日文,怀恩日文水平没有英文高,但也看到有“军队”、“医疗”这样的字眼,怀恩心想,路三少应该是做医药生意的。怀恩把课文看了一遍,逐字逐句翻译了一遍,又把新生词背了,新句式练了几遍,课文默默熟读了,看了眼落座在墙角的大钟时针指向了三。路信黎伸了个拦腰,问他:“书看好了?”怀恩点头,时间过得这么快,两人闷头各做各的事,室内竟也生出些温馨平和的气氛来。路信黎按铃让管家送来了咖啡、清茶、果盘和点心,满满当当一个餐车。“尝尝合不合胃口,上次见你喜欢吃。”路信黎递给他一块奶油蛋糕,又倒了杯清茶给他,“龙井喜欢喝吗?我见你不是很爱喝咖啡。”怀恩不知他是从哪知道的,他们一起也就才吃了两顿饭。可他说的却没错,怀恩喜欢吃甜食,更喜欢吃奶油蛋糕。在老家他从未吃过也未曾听说过什么奶油蛋糕,姑母曾给家里邮过几次东西,里面就有一些西式的点心,但从没进过他的口,都被侄子侄女外甥瓜分了,他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跟他们争甜食?进了教会中学,才在一次同学生日会上吃到,奶油的香甜味让怀恩的味蕾第一次感到幸福,他却不好意思多吃,如同其他同学一样小小的吃几口,意思一下,奶油的滋味让他回味了好多天。西点店的奶油蛋糕,怀恩买不起,只能偶尔碰上同学生日、学校节日才能分到一小块。怀恩想起两周前,他与路信黎一起吃早饭时,在餐桌上看到了白色奶油点缀着草莓的小蛋糕,他确实是吃了大半快,怀恩不自觉的脸红了下,道了声谢。路信黎笑笑,道:“吃完了要休息会儿吗?”怀恩刚喝了一口茶瞬间被呛到了,他咳的双眼通红,连声拒绝:“我不累,不用休息。”“噢。”路信黎有些失望,轻轻拍了拍怀恩的背,又提议:“那我教你弹钢琴?”果然见怀恩的眼睛亮了起来,路信黎心中得意,自觉已经慢慢摸清楚怀恩的脾气。这架施坦威三角钢琴是路信黎从德国专门空运回来送给母亲的,路夫人有双会弹钢琴的纤手,却更爱将这双手用在麻将桌上。她将这架钢琴夸了又夸,收进书房后就鲜少弹奏,反而是路信黎弹的最多,现在这架钢琴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真心爱它的人。